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象棋残局解析 著

坐地成仙 小说推荐 赵深宵彼淇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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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fqxs   主角: 赵深宵彼淇奥   更新: 2024-01-09 23: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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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地成仙第4章 知子之好之,永以为好在线免费阅读

“这个东西……君怀袖拿着我那块玉,像我最初到手一样,翻来覆去地看着。

隔了一会……

“这个东西……他又喃喃地说了一句,双眼盯着那块玉,深情的如同看情人,看得我背上发毛。

当他第三次嘴角微动的时候,我从地上掐着腰站起来“够了够了啊!

他没说话,抬头看着我“怎样?

“你再说‘这个东西’我都要疯了,自从看到这玉你说了八次了!君怀袖,你不是喜欢吧?你喜欢我就送给你。我上前一步,俯身去看他的脸,趁机靠近点,吃豆腐。

“送……给我?他一脸惊愕,很快地惊愕变成尴尬。

“省得你这么爱不释手的。我直起身子,转身深深呼吸,靠得他这么近,美色当前不坐怀也乱啊,感觉像是要马上亲下去一样,要赶紧做点别的转移一下注意力。

“噗……他最终喷笑。

我转头望着他,不解地说“怎么啦,我不是开玩笑哦,这种东西给你不要紧,况且我要多少有多少。

“嗯?他淡淡疑问,然后才说,“要多少有多少?未必吧。

“什么未必,我靠前,不经意对上他懒懒的眼神,蓦地又退后,伸手捂住嘴角装模作样咳嗽两声,才粗声粗气说,“当然是真的,我从来不骗你,我在后山……

“采衣,他忽然慢慢地开了口,“你知道这东西叫做什么吗?

“一块玉。我笑眯眯地回答。

他摇了摇头,有点失笑“你总是想事情如此简单。

“难道这东西不简单?我好奇心起,坐在他的旁边,跟他一起看着那块玉。

白净的玉佩如一片雪花,停在君怀袖白的透明的手指尖上,我目光迷蒙地看着,不知道是在看玉,还是看君怀袖的手。他说“你仔细看看……

我“嗯地答应,他的手指尖尖,且长,并不小,看起来很可靠,观赏性更高。

“这里……他举起另一只手,点在那玉佩表面。

哇,指甲也这么完美,有一点粉红色,简直叫人嫉妒的发狂,我忽然觉得自卑,下意识地把自己双手藏到身后去。

“这分明是历经百年的上好古玉,配之有辟邪的功能,这些暂且不提……他慢慢地解释,果然是位耐心的好老师,可惜观察力不够,没看到我这不成器的学生在走神。

我不经意地将眼睛在玉身上扫过,随口问“那么要提什么?

目光眯起来,顺着他的手向上,掠过那诱人的手腕,素白一身衣裳,逐渐地转过头,盯着他的下巴,那脸……

“我脸上有字么?他慢慢地还问。

“嗯。我信口回答,心底在念诵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如金如锡,如圭如璧。

“有什么字?他问。

我张口背诵“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有匪君子,如金如锡,如圭如璧……行云流水地念出来,声音惊到自己。

我打住,对上他惊诧的目光,狠狠咽下一口口水。

君怀袖在说“看样子改天我要好好地照照镜子,我的脸上居然会有这么多的字,那岂非是一个丑八怪?

我无地自容,只好垂死挣扎“不……不是的,我是说,我昨晚夜读诗经,咳咳,所以背的熟了一点点。举起手指尖给他看什么叫做一点点。

他点点头“那你还要不要听这玉的事?

其实只要他说吧,什么我都能听。但这话不能说出来,我于是很郑重很好学地点头。

“其实这玉,叫做帝圭。他转过头,看着那块玉,说。

我是不敢再猛盯着他看了,为了挽回在他心底的印象分,只好随声附和“哇塞,叫地龟啊。

“不是地龟……他僵了僵,转头看着我,似笑又没有笑,咳嗽一声,说,“是帝王的帝,玉圭的圭,那,就是你刚才说的,如金如锡,如圭如璧。

他毁人不倦地说。

我讪讪地在地上画圈,自我解释说“我还以为这块玉的名字怎么那么有个性来呢……

“哈……他笑一声,“你能看到上面的字么?

“奉天啦!这个没错了吧。

“嗯。君怀袖答应,“这个倒是没错,只是……采衣,你知道为什么这块玉叫做帝圭,上面又刻这样的字吗?

我的好学之心正在减退,若非君怀袖美色当前引诱着,早跑了。

当下只好敷衍“大概如你所说,来历非凡吧。

“不错。他点点头。

“那给你啦。我再次重申。

他又是一僵。

然后摇了摇头“采衣,你说,这帝圭是赵深宵亲手交给你的?

“是啊,那个傻小子。我低头玩弄自己的衣带。

“那你就收了?他问。

“我本来不想要的……有什么!还不如给我带只烤鸡。我嘴角一撇,“但他可怜巴巴的,我只好收下了,免得他难过。

“呵呵……君怀袖低声笑,“会怕人难过、所以收下么……好……好……

“好什么,给你啦给你啦!我的耐心到达极限,拍拍衣襟,从地上跳起来,伸了个懒腰。

“你读诗经,有没有看到这么一首?君怀袖忽然慢慢地说,声音低沉。

“什么?我低头去看他,因为对“匪君子的热爱,我很是翻看了一下那本书,或者我会知道,嗯,趁机在他面前展露一下我的才华也不错。

“投我以木瓜,报之以琼琚。匪报也,永以为好也。投我以木桃,报之以琼瑶。匪报也,永以为好也。投我以木李,报之以琼玖。匪报也,永以为好也。

君怀袖仰头,望着面前湖光山色,念着这么一首诗。

我愣了愣,眨眨眼“这是……什么意思?

“采衣,他的声音随风轻轻地传来,“这块玉,是赵深宵亲手交给你的,你既然收下了,就要好好收藏,切记不能送给他人。

“为什么?我的东西,我爱给谁给谁。又是玉,不就是一块“地龟嘛,好不耐烦。

“永以为好,永以为好,傻子,你竟还是不明白么?因为……他低低地叹息了一声,“因为这块玉被交出,就意味着,接受这块玉的人,将来……是……是送出这玉之人的……

“什么?我歪着头眨眼看着他,怎么跟绕口令一样。

“你接受了它,你将来,就是——赵深宵的妻。君怀袖眼睛一眨,像是掀开了一个无底的梦。

我很确定自己的听力没有问题。

因此当听到君怀袖说那句话的时候,直觉就是想大笑这家伙定是口误了。

——“你接受了它,你将来,就是赵深宵的妻。

亏他还说的这么一本正经,笑死我了。

“给你机会再说一遍。我抱着肚子,哈哈大笑。

君怀袖用一种极度沉静的目光看着我,一直看到我嘴角的笑开始抽抽,然后引得心也开始抽抽为止。

“咳,你难道……说真的?我搓着手不好意思地问。眼角还挂着方才大笑流出的泪。

“我有对你开过玩笑吗?他慢悠悠地说。

“有。我诚恳地看着他。

“我有对你开过玩笑吗?他慢悠悠地说。

“有。我诚恳地看着他。

他原本清高脱俗不可一世的坐姿忽然趔趄了那么一下,然后很快地重新调整好,想了想再说“这么这次……绝对不是开玩笑。

“那个臭小子……我变了脸,目光四处游弋,嘴角喃喃地骂。

君怀袖看着我,轻轻地摇了摇头。

“我好心好意怕他难过才接受的,该死的赵深宵啊,居然敢这样害我!我磨着牙说,这两天忍得辛苦,总想去咬他一口,牙都忍得痒了,那小子就这么报答我,实在欠揍,嗯,欠咬。

我撑着腰向天笑,心想是他的妻?因为要了一块破玉?这规矩是谁定下的,要知道,亏本的买卖我从来不做,如果这世上还有用一块破玉来换人的说法,那好,我现在就去后山,搬一整块玉出来给君怀袖!

我气咻咻地看着君怀袖。

他懵懂眨眼,全不知道我心中想些什么。

我想说出来又怕唐突佳人,跺了跺脚,忍得好辛苦,赵深宵不在眼前,不好去教训他,想来想去眼睛重新看着地上。

君怀袖问“在找什么?

我弯腰,捡了一块石头,在手心里掂量了一下,觉得太轻,随手扔了,弯腰再去捡另一块。

君怀袖忍不住咳嗽“采衣?

最后我捡了一块大小始终分量十足的,走到他的跟前,伸手“给我。

“什么?他微微皱着眉,嘴角却带着笑意,问。

“地龟。我生硬地说。

“你先说你想干什么?他的眼光从我的脸上到我的手上,在那块青石头上逡巡一个来回。

“我看那块玉造型不是很好,我要把它再打磨打磨。我眼珠一转,掂着手中的青石笑着说。

“是——吗?君怀袖狐疑地看着我。

“那是当然。我自觉笑的很无害。

“我看你是想砸了他吧。君怀袖一语中的。

我张张口,好吧,既然如此“被看出来了那也就是不用隐瞒了?君君,你乖乖的把那东西交给我就罢了,不交的话……

“你想干什么?他害怕地看着我,伸手拉了拉领口。

我左手来回摸着下巴做色狼笑“你说呢?

阳光下他的脸有种近乎玉一样苍白而圣洁的颜色,独独双眼黑黑嘴唇的颜色轻红,微风吹动他的袖子并他的长发,真是诱惑至极,看的我快要兽性大发。

在刹那间满心满脑飞着一个词扑倒扑倒扑倒。

我托着那块石头,正想着该怎么办,是冲上去抢玉还是冲上去扑倒。

君怀袖忽然说“你的小宵宵来了。

说着手指向着我身后方向一指。

我吃了一惊,然后大喜回头。

君怀袖袖子一挥,整个人轻飘飘地飞身离开。

我回头之时看到身后空空,情知上当,转过头正好看他姿势曼妙倒飞离开,手中还托着那块帝圭,我大怒“君怀袖你又骗我!脚在地上一跺,连滚带爬追了过去。

“哈……哈哈……他轻轻地笑着。

我提了力聚在丹田,努力让自己追上他,不过到底是修为不够,眼睁睁看着他飞身入林,倒退的行云流水毫无阻塞,我当空爬了两爬,终于狼狈地抱住一根树枝,再也无法动弹,累的呼呼喘气。

正在绝望,嘴里骂着“君怀袖,有种你别跑。

一阵风过晃得松树动,我像蝉一样趴在上面,微微有点晕眩。

正在这时候眼前多了一双白色的,边沿绣着金色小花的靴子,长袍垂落,轻柔的绢丝随风飞起拂在我的脸上,我抬头看,望见君怀袖背负双手,居高临下望下来,他的眼神,凌厉的眼神,带着一丝淡淡的悲伤,他这么轻而易举站在我面前,树枝居然连动都没动,我很羡慕又气愤,却听他说“就算吃了……也竟然只能如此了……声音淡而空洞,有那么一点无望的味道。

“把玉给我!我眼前冒金星,拼命大叫。

君怀袖忽然抬起头,松涛阵阵之中他说“这次是真的来了。

就算是刚上当过一次,听他这么说我还是忍不住顺着他的目光去看。

沿着河畔,一个踯躅少年,捂着胸口,一步一步,正慢慢靠近。

君怀袖一说,我急忙扭头看,果然见到有个人影,沿着河岸一步步向着这边走来。

“真的!我一惊,然后喜道,正好,捉不到君怀袖这只老鹰,便拿赵深宵这兔子撒气。

我松开双手,沿着松树枝哧溜哧溜向下滑。

君怀袖冷笑道“看你这点出息……

我大怒“我也会腾云驾雾!

一时被他刺激到,犹豫了片刻撒开双手,身子千斤坠地向地面落去,我惊叫一声,感觉身体被什么东西拖住,流星般的去势才止住了,只是将近落到地面之时,那股托着我身体的力道忽然消失。

我正暗自欣喜,以为自己神功大成,等这暗力消失之后,已经什么都来不及,大叫一声便跌在地上,落了一个屁股向后平沙落雁式。

我知道事有蹊跷,于是抬头看枝头的某人,正巧看到他脸上一抹空前绝后的坏笑一闪消失。

“君怀袖!我顾不上叫疼,从地上怕起来,指着高高在上的他,便要问候他的周围亲戚。

“采衣,注意你的形象。他面容一变,变成一本正经状,谆谆对我教导。

我下意识低头,伸手整理了一下稍微凌乱的衣裳,这才反应过来,恨恨地说“我去你的形象。

虽然这么说,心里到底是有些惶惶然,转过头去看,却见到河岸边上那个人这么长时间居然没动多少地方,他在磨蹭什么?

“奇怪……我喃喃念一句,“他在干什么?

去看头顶,那边却空空如也,君怀袖赫然不见。

他跑路的本领真是一流。

只有枝头吊着那枚白色素净的帝圭,风吹来,它随风摇曳,颇是可爱。

我想了想,还是先任凭它吊在这里。

假如我不管,却有其他人来捡了去的话,那么赵深宵的妻子,岂非换人做?

我忽然又想,假如是一只猴子来捡了去的话……会是怎样?

赵深宵一身红衣,手牵一只猴子愁眉苦脸的样子,爽到了我,我哈哈笑了两声,心头阴霾一扫而光。

我蹦蹦跳跳向着河边走。

“深宵!我乐呵呵叫了一声,心底盘算着怎么问他帝圭的事。

那边不知低头正干什么,听我一声唤,刹那抬起头来。

我一愣,在瞬间觉得他的脸色仿佛有异。

“采衣!但是笑容仍旧没变,傻呵呵的,一见到我,撒腿就跑过来,先前的踯躅样顿时不存。

我放了心,方才大概不过是我的错觉罢了。

“采衣……他忽然开口,双眼亮亮地看着我,“我有件事要跟你说。

正巧,本来我也有件事想要问你,既然你要说,那就你先说吧。

我点点头“什么事?

赵深宵低下头,又抬起,我注意看到他的手有力的握了一下,虽是少年,随着这一动,纤长手上,骨节毕现,如怀着重大的心事,做了抉择般。

我十分惊奇。

“你……他深吸一口气,大声说,“跟我走吧!

什么什么?

我感觉自己的头发都竖起来,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赵深宵说完,直直地望着我,少年的脸上,露出一抹坚毅。

而我想,注意听,是“跟我走吧,不是“跟我走好吗,或者“能不能跟我走。

多么不由分说。

我在最初的惊悚之后,觉得啼笑皆非。

第一,这个赵姓小子他这无端的爆满的自信从何而来?

第二,就凭一块玉就想买我当他妻子,现在又要带我走,带我去哪里?

我用怀疑的眼光看着赵深宵,眨着眼想这个小子不会是个人贩子吧,看姑娘天生丽质好欺负,就想顺手拐带?

“你说什么,再说一次?我掏掏耳朵。

“跟我走吧。他坚定地说。

“再说一次信不信我打你?我眯起眼睛,让自己看起来有杀气一些。

先前君怀袖老教导我要温柔对人,要和蔼可亲,要像个千娇百媚的女人一样散发着与众不同的气质,我看出他是为了我好,因此也不惮从善如流。先前跟赵深宵遇见之后,很是捏着嗓子低声说话了一阵,结果每次都把自己肉麻到想吐,面前这个小子倒是食髓知味似的,顺杆子爬得很溜。

我想,还是恢复我的本色言谈的好,当下卷起袖子,露出手腕在君怀袖面前晃了晃。

不料赵深宵不是吓大的,反而一把抓住我手腕“我说真的。声音这么低低的,装什么深沉?

我抬头看他,少年的浓眉微微拧在一起,双眼牢牢地看着我。

他当真的。

不过我又不是真的卖给他,我才不听呢。

我笑了笑“放手。

“不放。他赌气似的说。

“你凭什么不放?我被他的口吻激怒。

我说一声“放手,他倒好像委屈了似的,嘴巴微微嘟着,透出一股隐忍的愤怒。

“因为你……你……赵深宵冲口说,忽然又打住。

“因为我什么?我斜睨着他。

“因为你收下了……帝圭。他本来是理直气壮,到最后却全无底气,似乎也知道自己把那块破玉不由分说的塞给我,很没有职业道德。

“哈、哈、哈。我仰头长笑三声,索性无赖,“什么地龟地王八,我统统没见过。

“采衣!他颇为震惊地。

“放手,不要以为我不敢打你!我厉声喝道。

“我不放!他抗声说,“你尽管打。

“你!我瞪着他,真不怕死。

不过我向来很喜欢不怕死的人,我踢出一脚,踹上他的腿骨,他闷哼一声,脸上露出痛楚表情,手却仍旧握着我手腕,我发起狠来,左手做手刀状,在他肩头狠狠一砍,力道不轻,普通人便会半边身子都麻掉,他总不会是铁打的吧,果不其然,赵深宵痛的松开了手。

我握了握被捏的很疼的手腕“敬酒不吃吃罚酒。

我转身顺着来路向回走这个游戏不好玩,我要退货。

然后找君怀袖出气去。

“采衣!赵深宵在身后叫。

“干嘛?有什么遗言要交代吗?我笑着问。

那边却不做声,我忽然觉得有什么扑过来,带起一阵冷风,吓了我一跳,刚要闪开,衣裳却不知被什么紧紧攥住,我定睛一看——竟是赵深宵!可恶!我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飞起一脚就要将他彻底踹飞,脚快要捧到他腰间的时候,忽然瞥见此人脸色苍白之极,而侧身之时,隐隐可见一团殷红的血痕,正从衣上渗透出来。

我一愣,便停了动作。

赵深宵死咬着嘴唇,硬拉住我的衣襟“采衣,我瞒着你是我不好,只是我怕你不答应所以才没告诉你,那块玉,就是帝圭……若是我亲手交给一个女子,就代表我中意她,她若接受,则会是我此生的正妻,采衣,我虽然瞒着你,但你已经接了帝圭,采衣……你注定是我的人……

他絮絮叨叨,说个不停,嘴角却慢慢地沁出一丝血痕。

哪来这么多注定?我听得刺心。

几次想要打昏他,想了想终究下不了这个手,只好忍着气,问“你怎么了?谁伤了你?

他苦笑一声“我……我哥哥知道我将帝圭送人,问我送给了谁,我……我不告诉他,他就……打我。

“看样子你哥哥不满意你擅自决定?我眼珠子一骨碌,问。

“嗯。他沉重点头,又说,“不过采衣,你不用担心,我做的决定,没有人可以改变。

谁说我担心那个,我去你的!

我蹲下身,看着斜躺地上的他“那么,你如果不告诉他,他还打你怎么办?

“他不敢的。赵深宵看着我,“他只是不忿我有帝圭,又有了……你。说到“你的时候,大眼睛忽而一垂,脸上露出一丝羞涩表情,然后呐呐,“采衣,你跟我走吧,见了你,他就没话说了。

我想了想“你先松手。

“你要干嘛?他问。

“我去去就来,我说,看着他不安的眼神,想了想,放柔了声音哄,“我发誓好不好?

果然这一招百试百灵,他这才松开手“你去哪里?

“等会你就知道了。我跳起来,拍拍袖子,又看到他身后一团血渍,“你哥哥那么凶残的,打到你出血?

“没什么。他的脸上露出一丝怒色,“现在我被流放,自然无法跟他硬碰,以后……哼……

眼中一丝凌厉杀气闪过。

呵呵,果然年少,真是不服输。

“等我。我扔下这句话,转身向着君怀袖栓帝圭的树林内跑去。

原来一块小小玉佩竟如此重要,引得兄弟嫉妒,痛下狠手,若我将这东西还给赵深宵的话,他去另找他人,或者给他哥哥,不就成了?他总不至于笨的在我这棵树上吊死。

我回到那松树边,仰头看时,却蓦地吃了一惊。帝圭不见了,不知道它是不是被猴子拿走了,但它就是不见了。

我在那棵树下仰头瞅了足足三分钟,它没有凭空出现,我有点忐忑地往回走。

“采衣。赵深宵见到我,从地上挣扎着站起来,抓住我的手不放,“我以为你不回来了。

我望着他不好意思地笑“怎么会呢,我都发誓了。

他的脸颊上有点红“是啊,我怎么会不相信你呢。对了,我们一起走吧。

“那个……我慢慢地把手从他的手心抽出来,“深宵,我有事要跟你说。

“什么事?他问。

“那个……那块帝圭,很重要吗?我问。

“是啊,他点头,“哥哥们都想要,但是父……父亲他只给了我,所以他们都很气愤。

“是这样啊……原来是你们家的传家宝啊。我喃喃地。

“是啊。他笑的很开心,“现在我给了你,就是我们家的传家宝了。

我的心立刻抽搐了一下,讪讪地说“没想到这么快我们就成了一家人了啊。

他一本正经地点头“是啊,放心吧,我会对你好。

伸出手再度抓住我的手,牢牢地扣在了掌心。

“可是……我伸出舌头不自在地舔了舔嘴唇,在脑海之中斟酌着用词,问,“深宵啊,假如……我是说假如……假如那帝圭丢了的话,会不会有什么不良后果啊。

“丢了?他眨了眨眼睛,“也没什么……

“哦……我大大地松了一口气。

“不过我的哥哥们大概会杀了我。他轻描淡写地继续说。

我“噗地喷了一口口水“杀了你?

“嗯。他淡淡地答应一声,“不过不用担心,丢不了。

忽然看到我呆若木鸡的表情,他愣了愣。

“采衣……你刚才说要跟我讲得事情是什么?他问,脸上多了一点郑重。

“那个……我太不好意思开口了,他在我眼里虽然不过是个孩子,但骨子里却有一股倔强跟凌厉的杀气隐忍地藏着,不能小觑,他只是莫名其妙一腔古怪地对我好,但并不意味着他是个傻子,不不,赵深宵不仅仅不是个傻子,相反他还聪明的很,属于一点就通,举一反三的那种。

我知道。我正犹豫。

赵深宵的眼睛却在我身上上上下下的打量。

过了一会,我把心一横,正要坦白。

是死是活,随便吧。

“那个,我把那……我才要说。

他忽然笑着打断我说“开玩笑的。

“什么?我不解,眨着眼睛看他。

“刚才跟你说的,是开玩笑的,他笑眯眯地说,“那帝圭其实不重要啦,就算……嗯,是丢了,

可以开玩笑的吗?

话虽然这样说,心中却着实地松了一口气。

“这样就好了。我长长舒了一口气,伸手抚摸了一下胸口。

“不过,赵深宵又说。

“不过什么?我顿时又毛骨悚然起来,“说话不要说半腔,容易吓死人的。

“嗯……我想说的是,采衣,如果……我只是说如果——就算是帝圭掉了,你也不要离开我好不好。他望着我,慢慢地,一字一顿地说,似索要一个承诺,而非一个答案。

我心中莫名地窒息了一阵。

“其实,我再度绞尽脑汁地想词语,天,自从我跟赵深宵遇上,每次谈话都要死好多脑细胞,真是不好,很不好,“其实……我对着他的目光,说,“深宵啊,你现在还小,你……你将来,也许会遇到一些,更好……的……人,那时候,你再把帝圭给她们,呃……

越说越心虚,帝圭都丢了,难道让赵深宵拿石头打磨打磨再给佳人?

“女曰‘鸡鸣’,士曰‘昧旦’。子兴视夜,明星有烂。将翱将翔,弋凫与雁。弋言加之,与子宜之。宜言饮酒,与子偕老。琴瑟在御,莫不静好。知子之来之,杂佩以赠之。知子之顺之,杂佩以问之。知子之好之,杂佩以报之……

赵深宵忽然慢慢地念着说。

旁边的河水粼粼反光,照的他的整张脸明媚无比。

他双眉斜飞,眼睛幽深又黑,认真说话的样子,竟有点柔情万种的意思。

我呆呆地听着,他又说“采衣,你要知道,帝圭,这天地之中只有一块,而你,也只有一个,我赵深宵亲手将帝圭交给了你,此生此世,便只认定你一个,所以,答应我好不好。

这样成熟又温存的情话从这么一张青涩的脸的少年口中说出,简直惊悚极了,可也足以让人想要沉溺其中。

我想——赵深宵,假以时日,他必定会成为令无数世间女子倾心不已或伤心欲绝的那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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