扒古谈僵之天坑火瓶第5章 准备打猎在线免费阅读
第二天一早车队便再度出发，动身开往乌鲁木齐。车队开了半天我们终于到了那充满神秘色彩的西域中心乌鲁木齐。在乌鲁木齐车队一分为二一队停留在此地，而我和峰子被分到二队稍作停留后，便与车队再度动身，继续往南深入新疆的腹地，一个名叫克孜勒苏克尔州，阿克陶县的地方。
一直到了傍晚我和峰子才到了地方，一下车我顿时就感觉头晕目眩，我就是做梦也没来过这么偏远的地方啊，再往西走走就是他娘的阿富汗了。所幸到了阿克陶县后，当地政府没再叫我们去支援阿富汗的建设。我看了一眼远处一望无际的草场和连接穹顶的天峰，当真是感叹造物主的伟大，与自己的渺小。这一路我曾无数次幻想南疆的景象到处都是优美的牧场；到处都是鸟语花香，瓜果四季香甜，穿着维吾尔族特色衣服的姑娘还会端着烤羊肉和酥油茶出来欢迎我们，可惜这也就只是幻想了。
村长阿布都.迪力拜尔接待了我们，带我们到了当地派出所，我与峰子将车上的劳改犯交给当地的看守所后，我们的这趟活就算成功一半了。这的警局其实就是一个值班室，破旧的房屋外立着个牌匾写着警卫室。由于村庄里住的都是熟人，平常也没有什么刑事案件，值班室里每班有两个当地人轮流值勤。
我和峰子跟那俩警卫打了个招呼，其中那个满脸络腮胡扎着许多小辫子的胖男人对我俩饶有兴趣的问道“你俩怎么被发到这里来了，穷乡僻壤的，这里除了本地人不会有谁愿意留在这。
我没懂他什么意思便客气了一下说“我们俩是革命的板砖，哪里需要哪里搬。您有什么工作就可劲安排，千万别客气。
胖子也附和道“哎对对对，我俩虽然是从首都过来的，但根上还是咱工农阶级，别的优点不敢说，干活是绝对不惜力啊。
那大胡子笑了两声嘬了嘬牙花子说“这里太平的很，工作交给你们反而容易乱，这两天休息休息跟着村长放羊吧。
我一听这是拿我俩当放羊娃给打发了，顿时就气不打一处来，但又不好发作就劝自己，自己和峰子是来这实习顺便镀金的，将来还得靠人家在档案上说好话呢，放羊虽然不怎么锻炼人，但好歹是个差事，服从命令听指挥才是我军的优良传统。
办完事村长给我们安排了住所，提醒我们今晚准备了篝火晚会欢迎我们，叫我们放下行李就出来别耽误了。
晚宴很丰盛，有烤全羊，土窑烤鸡，烤肉，羊奶酒，风干马肉肠，拌面，烤包子。众人坐在篝火边上，不停询问我和胖子首都的景色和故事。例如“万里长城是不是真的有一万公里，领袖毛主席的照片是不是真的挂在天安门城楼上等等。我和胖子没好意思说在北京住了两三个月，因为怕花钱所以根本没出过军营的事，此时就连吹带忽悠地把问题给搪塞过去了。
胖子胡扯了一顿，看见刚刚端上来热气腾腾的烤羊腿，不由馋的直咽口水，可无奈村长不在身边，他这做客人的又不好意思不等主人直接开吃，便四处张望着去找。
我其实也被烤羊腿的香膻味馋的食指大动，但我面子比胖子要薄一点不好意思直勾勾的拿眼去找，便一边说话一边假装出不在意的样子往蒙古包的方向瞥。
没想到老远就看见村长正提着两个陶瓷坛子，从蒙古包里往这边走，坛子上布满了厚厚的白毛，还没靠近我就感觉到一股霉味随着空气钻进我的鼻子里，让我下意识的揉了揉鼻子不敢呼吸了。
我好奇的问一边靠着我坐的年轻人这是什么东西，那年轻人笑着说“那是村长自己酿的酒，好东西，花钱都买不到。我看了看另一边的峰子，峰子也是愣了愣。俩人不约而同的怀疑，这酒霉成这样还能不能喝。
村长将两坛酒放在篝火边借着火光将坛口的封堵一层层撕开敲开黄土取出塞子，此时正逢一阵劲风吹过，那浓郁的酒香被风一卷扑面而来，我和胖子心中的疑虑顿时全无，内心齐呼好酒啊。
“这味怕是茅台也不遑多让了虽然当时我并不清楚茅台是什么味，但碍于面子还是稀里糊涂的说了一句。
村长给我们一人倒了一碗，峰子闻着浓郁的酒香没忍住偷喝了一口，却没想到这酒极烈，入口如同火烧般一路烧至腹部。弄得峰子挤眉弄眼，忙夹了个包子塞进了嘴里，引得大伙捧腹大笑。
在草原上生活的牧民虽不如在大城市里那般舒适便捷，但这种火烤胸前暖，风吹背后寒的特殊感受却的很难体验。
村长的女儿阿布都.阿依丽在篝火的映照下跳了一只赛乃姆舞。阿依丽大大的眼睛，秀长的眉毛，一颦一笑都仿佛有万种风情，美得让人挪不开眼睛。
舞蹈的节奏自由活泼，热情奔放，将新疆人民潇洒豪放，利落健康的形象充分地表达了出来。
热闹了一个晚上，第二天一早我和峰子醒来仍感觉头脑昏昏沉沉的。这村长的自酿酒后劲还真大，我和峰子将衣服穿戴整齐便去了昨天的警务室报到，由于我俩是辅助警，很多工作内容涉及不到。做完了我俩的基本事物便可以去帮当地的牧民放牧，或是一些其他日常事物了。
我俩一连在这呆了两个月的时间，期间带着十几名劳改犯一同给这里的居民做着搂草，打棉花的工作，渐渐的与这些劳改犯也熟络了起来，其中那个在玉门关外和我们对诗的北京人与我们关系尤为不错。
由于他没事就爱摆弄他那个都已经没油了的老式打火机，所以我们后面就直接叫他的外号“打火机。
打火机原本是天津人后因倒腾古玩才去的北京，那时候北京的房价不像现在这么吓人，三环外边还算是郊区，由于是天津人，说话办事都比较有意思，到了那之后没两年便买了房子落了户口，生意是越干越红火，有一天正好有两个“窜到了自己的摊子上，说是有件大货想匀出去。
“窜是一句黑话，意为盗墓贼，也称老鼠，因为只有老鼠是白天睡觉，晚上干活，偷偷摸摸，在地洞里窜来窜去的。
打火机闻言来了精神，因为自打他来到北京，也不是第一次收地下掏上来的冥器了，所以道上谁有物件都基本上是找他。
那两个窜客从衣服里掏出一块玉佩，但此玉佩却非寻常玉佩，这玉石中间镶嵌着一条金龙，活灵活现，威严神圣。
打火机到底是见多识广，一口便断出了他的来路。
“如果没看错的话，这应该是辽代的龙纹金佩，您二位是打东北那边来的吧，在东北挖着荤点了？
那二人闻言冷哼一声“哼，你倒是挺识货的，但我劝你最好少问，知道多了对你没好处。
打火机被冷不防的警告了一下，心里多少有些不痛快，也没好气的说“你们倒腾的可算得上是国宝了，这种物件我可不敢收，抓着就是无期，我劝你们也别想着卖了，上交给政府也算给中国历史垫砖加瓦了。
那二人听后相视一笑，答应打火机这金佩不卖了，三天后再拿点别的来出手，没想到三天后这几个盗墓的没来，公安局的却来了，说打火机走私文物，打火机连连喊冤，可证据确凿任由他如何哭爹喊娘还是被判了一年的刑期，由于打火机在监狱里表现的不错，加上打火机自己也想到外边来看看，这才申请到新疆来做劳动改造。
转眼便来到了秋天，我和峰子也早就熟悉了当地的工作，同村长的女儿阿依丽及没事便帮村里放放牧，上百只的牛羊在草场上优哉游哉的吃着草，啃啃停停，停停又啃啃。微风吹过，看着这祥和的一幕，仿佛自己也融入了自然之中，怪不得陶渊明要辞官回家，享受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的闲雅和自在了。
感慨过后一旁的阿依丽突然说道曹哥你是从北京来的，应该在北京待过挺长时间的吧，北京好玩吗。
我听她对北京很有兴趣便侃侃而谈起来“要说北京好不好玩，问我你算是问对人了。北京嘛，是首都。既然是首都自然是有一些特别的地方，比如天安门，故宫，还有万里长城。这些都是国家的瑰宝，历史留下的遗迹。你要是感兴趣等我和峰子回北京的时候带上你，正好我在北京大部分时间都在训练，没怎么仔细逛过北京城，到时候咱们仨好好玩上一玩。
阿依丽一听顿时高兴的喜上眉梢兴奋地点头答应着。就在我躺在草垛上和阿依丽聊天的时候，忽然听得远处峰子在大喊大叫，我正和阿依丽聊的开心，被这厮这么一打扰便忙起身观瞧，只见峰子身后尘土飞扬，紧接着就是轰隆隆的奔腾之声不绝于耳。
阿依丽在一旁看后突然惊呼道“是山上野牦牛！
我当下心头一惊啊，这野牦牛四蹄强健极善冲撞，周身又长满了厚厚的牛绒，胸腹之处能垂至地面，由于颇像女人穿的裙子故称之为裙毛为高原特有牛种，是草原上的无冕之王。可是野牦牛一般都生活在穹顶山峦之上，不知道怎么会跑到山下来。
远处的三四只牧羊犬见到这般情形也是惊的慌了神，其中两条年龄稍大一点牧犬还想上前试图通过狂吠将发狂的牦牛逼退下来，不料那些牦牛一个个都红了眼，在声势浩大的蹄声中两只牧犬的生音瞬间便被淹没，两只牧犬躲闪不及被牦牛那向外反长的粗长牛角瞬间顶飞了出去。
我见这牦牛来势太猛，人力绝难阻挡，只好招呼阿依丽驱赶牛羊，避开这群牦牛的前进路线。
阿依丽不愧是草原上长起来的，没等我说就先一步打了个呼哨，让剩下的两只牧羊犬一左一右成合围态势把牛羊朝安全的地方驱赶，可羊群受了惊哪肯乖乖听话，阿依丽担心羊群被牦牛冲撞造成死伤，忙想上前帮着驱赶牛羊。
我当下心一横，牛羊走散还能还再找回来，万不能让阿依丽受伤，便一个箭步抢先将阿依丽拉回来，往相反的地方躲避。
一口气跑出去二三百米我和阿依丽才停下来，回头去看那野牦牛已冲入家牛群中，正四处嗅着小母牛的气味寻求交配呢。想来是今年的气候比往常提前了许多，这些野牦牛提前进入了发情期，而牦牛在山中找不到配偶，这才下山寻找家牛交配。
虚惊一场，我和阿依丽忙用目光去寻找峰子的身影，可找了许久草原上却空无一人。这死胖子不知道上哪猫起来了，不然就算是给牦牛踩成馅了也会留下些许痕迹。
果然没多久就在河沟里找到了峰子，这死胖子来新疆又胖了一圈，连个河沟都爬不上来了，我和阿依丽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这二百多斤的死胖子拽上来。
我喘着大气骂着峰子“你瞧你这一身的肥膘什么时候能减减，两个人差点都没把你拽上来。待会就罚你把跑丢的羊都找回来，算你戴罪立功了。
峰子一听连忙反对道“戴罪立功先得有罪吧，野牦牛下山找小母牛也不是我安排的。怎么能把找羊的活全给我一个人呢，再说了还是我给你们俩提的醒呢，我抗议。
我被峰子这么一提醒也反应过来了，刚才确实是峰子给我们提的醒，要是没他那一嗓子，我俩说不定还真会被牦牛给伤到。
于是三个人便合力去将受惊跑散的牧羊给找了回来。等把羊赶进羊圈已是傍晚，回到村子里村长阿布都正在村口等着我们呢。听闻我们的经历也是捏了一把汗边走边对我们说道“野牦牛生性凶猛，以前常有野牦牛攻击牧民的事情，不过这些年它们都很少下山了。你们既保护了自己，还保全了牛羊，相当了不起呢。
我被夸的有些不好意思了便随口说道“这点小事没什么，所谓是黄金无足色，白壁有微瑕。这次也只是幸运而已，不过也多亏了小胖及时提醒，我和阿依丽妹子才能临危不乱，有的放矢。这边着重要表扬阿依丽妹子，咱们草原儿女真是好样的。
我如此夸赞村长的女儿阿依丽，让这老头有些不好意思了忙说了这次的来意“呃…今年草原的气候有些特殊，村里人都想着要进行祭祀。祈求胡大来年赐予我们丰美的草地，这是我们这的习俗不好抛弃，根据这里的习俗外村人需要在祭祀时离开村子。
他说到这颇为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我看他一个快六十的老头子了还是村长，模样举止倒有些像小孩便客客气气的说道“这个您不必担心，我们尊重这里的习俗，正好来这不少日子了，每天就是警务室草场两头跑也腻了，到时候您借我们两把猎枪，我们俩啊到山里去住两天，等你这边完事了，我们再回来。
村长见我俩答应的痛快便同意了我们的请求，我和村长又闲聊了几句，想再多了解一下关于祭祀的事，而村长却守口如瓶，讳莫如深仿佛说多了便会招来灾祸一般，我不好再多打听便和村长告别各自回家了。
回去的路上峰子满嘴不屑的嘟囔道“哼，还他娘的胡大呢，胡大要真有本事早就他妈自己一统天下了。那么大个人了，还是村长呢满嘴封建迷信，净整些五迷三道，虚头巴脑的。
我对峰子的话不置可否便对胖子说“咱们虽然是新时代的人，励志干新时代的事，但反对封建迷信不可用强，需得顺势而为，既然人家当地有这习俗咱们便入乡随俗，给人家个方便吧。过两天到山上打两只兔子烤烤吃，咱们也当一回猎人。
峰子咧着大嘴叹了口气说道“你说的倒也对，他这个当村长的都对这种事深信不疑，那底下的老百姓能不跟着迷糊嘛。说起来我老家这会还供保家仙呢，什么狐狸，长虫的，典型的不问苍生问畜牲啊。
我对峰子继续说道“咱们人微言轻，搞不好还会引来牧民的反感，他们信就让他们信吧，要是人人都开明了还要咱们干什么。
峰子咂摸咂摸嘴回道“虽然封建迷信是臭狗屎，但烤兔肉却是香饽饽。我看咱还是赶紧进屋暖和吧，他们愿意祭那什么狗屁胡大就随他们祭去吧，赶等后天打了野兔先祭祭咱自己的五脏庙才是真理。
两个人就这么幻想着过几天进林子里打猎的情景，不知不觉的睡着了。随后的几天里我和峰子还是整日没头没脑的干活，没过几天村里的祭祀便如期举行了，祭祀仪式颇为神秘，全村人在沐浴过后还要斋戒，并且村里不允许有外人在场。我和峰子及那群劳改犯都属于外乡人，自然不能直接参观祭祀，便让他们先到隔壁的牧场里去帮着牧民放放牧，打火机听说我们要进山连忙凑过来温声细语的恳求我们带上他。
由于这两个月我们的关系确实不错，他也并非是什么十恶不赦的混蛋，我心一软就同意带他一起去玩玩。
可万没想到，我这个举动却险些害了他。
由于前天晚上村长说好的给我们放了个假，让我们拿着打狼用的土制猎枪装满了一袋铁砂弹丸到山上去打野兔。
我和胖子喜出望外，来新疆一个多月了，除了刚来那会吃了顿全羊宴，一连多半个月都没见着荤腥。来之前还以为新疆人民顿顿羊肉串，餐餐酥油茶呢。其实南疆人更多的是朴实，贫俭。那上百头牛羊都是给城里有钱人吃的，自己平常根本舍不得宰杀。
峰子小时候跟他爹在东北的野林子里猎过野猪，对于打猎这方面的经验比我足不少。我便把猎枪和铁弹交给峰子保管，峰子拿着枪摆弄了几下故作高深的说道老曹你知道嘛，这山上的兔子不好打，那山里野兔一点不比狐狸傻。正所谓狡兔三窟，离得远这种猎铳便失了准，等你靠近了一有动静它就往地洞里一钻转瞬之间就没影了。
我听他说的煞有其事便疑惑的问他那你说怎么办，赶紧出个主意，不然咱俩中午的烤兔肉可不敢说能到嘴里来了。
峰子得意道我刚才突然想到，咱们有两把猎铳，弹药也够多。与其去打野兔不如去打野猪，肉多还能吃的着，留着猪蹄回村整点土豆一炖，别提多香了。
峰子见我还在犹豫又继续道你放心，打猎这门手艺一是心要狠，二是枪要准。这野猪虽然生猛但它性蠢啊，见了生人便冲上来拿头撞，咱们到时候只需要在野猪靠近时果断开枪就行。
经峰子一说，我也感觉可行，便与峰子敲定今晚上打了野猪吃热乎乎的红烧肉。和峰子打火机一人带了两个烤馕便换上衣服背着猎枪便出发了。
从我们所在的村子到山上需要步行一个小时，玛里他巴尔山在柯尔克孜语里意思是狩猎山，因山中野生动物分布多，种类广，易狩猎而得名。
玛里他巴尔山海拔6350米与中国，吉尔吉斯斯坦，塔吉克斯坦三面相接。和天山山脉相比，高度是有过之而无不及，以致于我和峰子在进山前都有些害怕高原反应。
三个人步行约有半个小时，正累的气喘吁吁，额头冒汗，忽然耳边听得背后马蹄声渐近回头一看，却是阿依丽一人分骑三马朝我们赶来。
三匹高头大马来到我们身前，阿依丽翻身下马动作一气呵成很是俏丽。我忙问阿依丽道你怎么来了，村里不祭祀了吗。
阿依丽摇了摇头淡淡道我爹怕你们在山里失了方向，玛里他巴尔山里的野兽很多，你们两个人只靠腿脚一旦遇到野兽就太危险了，怎么还把他带上了。
打火机闻言不好意思的笑道“大小姐，我对羊毛有些过敏，这才想着出来走走。
阿依丽闻言，便将两匹骏马的缰绳交到我们手里说道上马再说吧，你和曹大哥一匹马吧。
我和峰子自来新疆还未曾骑过马，此时骑马不觉有些胆怯。本以为上马都会极为困难，不料这两匹马性情极为温驯，我和峰子上马时既不挣扎也不反抗。这不禁让我俩省了不少心，骑着马熟悉了一会便驾轻就熟了，马的身上披着一张又厚又长的大口袋叫马褡裢，新疆叫马捎子。马捎子是一种搭在马背上的大型口袋，下垂的两头开着又大又深的口袋，里面装着一些麻绳，蜡烛之类的日用品。
阿依丽见我俩骑得称心如意，便骑着自己那匹枣红马走在前面，回头对我和峰子大声道“玛里他巴尔山很大，就连村子里胡子最长的老猎人也没有进入过最深处。咱们就在林子外沿转转，不要太深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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